(二百六十六)棒戏
有时候,她像是她的禁脔。
完颜什古出生前后,关外正值灾荒,饥民四散流徙,贫者卖妻鬻子,阿骨打见民众之惨状,亲自下令免罪,后励精图治,以极大的胸襟和志向统合各部。
等完颜什古长到七八岁,被完颜宗望带入军营生活,阿骨打开始率领女真各部积极备战,欲出征大辽。完颜什古常伴祖父左右,耳濡目染,难免沾染好战习气。
性子因此被濯炼出一种斗勇的霸道,争强好胜,桀骜蛮野,绝不受哪个约束管教。
连带在床上,偶尔也透出不讲理的强横,完全是野生野长的狼儿。绑着赵宛媞叫她趴在床上遭玩弄不够,还要往她肩膀,双乳,腰,甚至大腿内侧狠狠地咬。
“嗯”
嘴被塞住,赵宛媞哪怕想叫也没法,只能忍着受着,被她咬的地方火辣辣的疼,像是被烙上印记一样,被完颜什古摁着压着,将她的气息彻底抹留在她的身上。
“赵宛媞,等我插进去,你不许高潮。”
塞药,玩穴,又在她身上留下几处暧昧的咬痕,完颜什古起身立在床侧,腰上戴着玉柱,一手抓着赵宛媞的美臀,顺便扬起巴掌抽了两下。
啪!
唔
眼泪微妙地淌出,赵宛媞呜咽着,身子一阵阵抖,可呼出的气息却是灼热,她无力地趴在床上,被扇红的美臀随抽打而微颤——原始而放纵的征服欲将她死死捆住。
阿鸢。
若没有这些时日的相处,赵宛媞定觉得她不可理喻,只会徒增厌恶,然而完颜什古待她极好,平日绝不如此粗野,于是,打或咬,都成了床上的情趣罢。
没有恐惧,又早已依赖和爱慕她,自然剩下欢愉。
“呜”
“别动!”
凶得很,口气冷硬,完颜什古刻意显出生疏,以免赵宛媞过度兴奋而早早高潮,她盯着赵宛媞翘高的臀部,喉咙里冒出干热,眯了眯眼,左手照旧在她臀上用力捏两把。
随即摁住她的臀,右手扶玉棒便欲插入。
“嗯~”
柱头冰凉,肉穴刚被完颜什古玩得热,从阴唇到肉瓣都似发肿,热烘烘一片,津汁从小口微微流出来,里头塞了情药,不消多少调情便足够赵宛媞湿润。
膝盖跪着,半身趴在床上,屁股撅高,赵宛媞闷哼出声,攥着身下的软被,喘出的气息滚烫粘黏,被塞了药的穴儿里热得燥痒,偏生又没力气动弹。
不必想也知道,自己这姿势有多么淫荡,似乎专等完颜什古插入亵玩,赵宛媞两颊已烧得通红,额头渗出汗珠湿了鬓发,情浓欲醉,不觉晃晃悠悠,堕入欢愉。
一是对她交了心,二是敏感受不得药,赵宛媞很快觉得体内像是烧进火来,淫穴紧巴巴的,深处瘙痒,非要什么东西进去抠弄才能把那臊人的痒止住。
可完颜什古只拿玉棒戏弄她的阴唇。
用淫具前必会塞药催液,免得里头娇嫩被玉柱擦破,完颜什古虽说对赵宛媞擅自跑走的事甚是不满,但真说惩罚,也舍不得把她伤了。
是以不急进去,先拿玉柱在外阴处磨蹭一会儿,好做润滑。